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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t Notes

2024-08-08 03:09:38

Fight for freedom, otherwise we will get nothing.

2024-07-08 02:25:06

这篇文章介绍了当今软件行业常用的一种版本控制软件 Git 诞生的故事。如你所见，它使用繁体字，从措辞来看，是一位台湾朋友写的。我得说（带着痛苦）：我很久没有读到这么像样的中文文章了。

2024-06-12 10:19:02

第一次听《如愿》的时候，心想真好听，天后王菲宝刀不老。再听，再看歌词，方觉不是那么回事。
这是为电影《我和我的父辈》制作的推广歌曲。而电影的大体思路是，通过讲述父辈所经历的艰辛和理想主义岁月，吸引后辈对父辈的认同，达成代际的和解和价值观同化。歌词的每一句都贯穿了这种想法，有这样的句子：“而我将梦你所梦的团圆，愿你所愿的永远，走你所走的长路，这样的爱你啊”。也即，最终，子辈完全认同了父辈的梦想，完全同化，不再质疑。
理解到这一切之后，我最先想到的是许知远。在 2015 年，在《南方人物周刊》的受奖典礼上，他说颁奖典礼上所有的问题和对话都很肤浅，“为什么一定要和父亲和解？在西方是弑父啊，做你自己啊。”（一份简陋的媒体资料见：https://www.sohu.com/a/168752924_350699 ）
是啊，为什么一定要和解，一定要认同呢？而且，如果要和解，为什么不是我的梦得到父亲的理解？为什么父具备绝对的优先级？
再回到电影的语境中去，你会得到更深的一层意思。代际的矛盾不是从具体的父与子出发，不是在私人化的感情经历中获得动力，得到和解，相反，是靠着国家（民族）的宏大叙事，才得到解决。仿佛没有这种叙事，一个家庭就注定只能残缺。宏大叙事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入了家庭，进入了一个本来相当私人化的领域。父与子都被抽象掉，成为父辈和子辈 —— 面目不清的人群。
所以，我最后的结论是，王菲贡献了自己的声音，非常好，但我不会再听。这不可能比得上她当年那些 “霏霏之音”，那些歌里起码还有具体的人。

2024-05-29 06:52:57

有个朋友曾给我转发过一篇公众号推文的截图。文章的内容大致跟开源软件如何创造价值有关。还提了一个小问题：创造了最大价值的开源软件是什么？
那朋友告诉我，作者的答案是 bitcoin。
我不能同意这个答案。我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但在我心中，创造最大价值的开源软件（或者开源社区）是 Linux 操作系统。狭义来说是 Linux 内核，广义来说包括众多的 Linux 发行版。尽管使用者的绝对数量不可能跟 Windows 这样的具有商业支持的操作系统相比，但我始终认为它是个典范。它告诉了你这是有可能的，哪怕是操作系统这样底层而复杂的东西，也依然可以通过开放的协作建构出来。

2024-05-29 06:47:26

不知何种偶然，一位陌生的 nostr 友转发了我以前的一些关于 nostr 的介绍，使我重读了这些东西。I have to say，过去这么久，我依然为这些论述感到激动。

2024-04-17 11:49:39

- reply

实际上我发送的是 .md 文件。好像在 iOS 版微信里面可以打开，看到的是无格式的裸文本。但一些朋友确实会说打不开。

2024-04-14 08:07:58

有一段时间来，我常常在微信上给别人以 txt 文件的形式给别人发送连篇累牍的话。这感觉就像在即时聊天窗口中给别人发邮件。而且，我感觉良好。其实我是更希望用邮件来发送的，奈何邮件的网络已经萎缩了。

2024-03-26 10:50:29

时光流去，一事无成。

2023-12-26 07:59:34

偶然听到 Beyond 乐队的《Amani》，蓦然惊觉居然有那样一个时代，这些唱歌的人真诚地认为他们的歌不止是抚慰人们的情绪，甚至要更直接地指责一些东西、呼吁一些东西，要他们的听众知道世界不是只有自己，还有远方，还有受苦的人。Beyond 自己有不止一首这样的歌，最著名的当然是《光辉岁月》。但也不止 Beyond 这样做过。Bob Dylan 有《Blowing in the wind》《Knock on haven‘s door》。披头士有《Hey Jude》（虽然这多少是个意外）（主唱 John Lennon 后来甚至更直接地参与了政治运动）。流行到不能再流行的迈克尔杰克逊都有《Heal the world》（直接把 “现在还有人在死” 写进歌词）。即使这些歌有些 “天真”，但它们依然让我们更像人一点。

2023-12-23 09:03:01

昨日听新闻广播，说山东多地已连续多日气温低于零下十五度；而内蒙古呼和浩特已多日连续低于零下四十度。我想知道还让不让人烧煤取暖？如果不让，全换成电力取暖，电网能不能撑住？

2023-12-15 10:39:00

《哈利·波特》电影让我印象最深的一幕是在结尾大战的时候，纳威一瘸一拐走向伏地魔，捡起地上的分院帽，说即使哈利已死，我们也会永远记得他。然后一丝不苟地从分院帽中抽出格兰芬多的圣剑，说自己宁死也不向邪恶屈服。
只要你真的勇敢，圣剑就会来到你身边。

2023-12-10 07:16:11

南方的早冬，天气好的时候跟晚春一样。虽然这听起来像一句废话。

2023-11-30 03:20:34

https://www.youtube.com/playlist?list=PLecFQQusImoRmfU5NqElPFk3fsdk-Fd9I
一个列表，列举了摇滚歌手李志历年的跨年音乐会。

2023-11-28 02:54:32

“医生通常都会有一种长期以来一事无成的失落感。我要说的是，对作家来说，这种感觉更是终身的。” —— 格雷厄姆·格林

2023-11-25 10: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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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比特币还是闪电节点，跑起来都不需要公网 IP。没有公网 IP 的比特币节点依然可以向其它节点发起 “出站连接”、获得区块数据、待确认的交易数据并验证它们。但是，具备公网节点将使你的比特币节点接收 “入站连接”，从而向主动连接你的节点提供数据、为网络作更大的贡献。闪电节点也是同理，如果你具有公网 IP，你的节点就可以接收其他人向你发起的通道，参与路由也更便利。一种不使用公网 IP 但获得外部可连入性的替代方法是使用 Tor 网络。

2023-11-24 14:41:14

亮亮和丽君没干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在所有事情中他们都是受害者。就因为他们不愿忍受所有不公，向烂尾楼的开发商讨还两万元的返点欠款，就被殴打、被践踏、被对处理结果十分满意、被禁言、被自愿离开工作单位。逃出了郑州回到乡下也躲不开这吃人的机器，新的直播号几天就被封禁。这岂止是不让他们说话？这是让他们去死！可是他们有什么罪过！他们伤害过谁！

2023-11-10 06:48:37

- reply

我不会读谱，说不出它是哪个音，但我练习之后也许能拉出来。

2023-11-10 01:26:28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ccbT2Y7Kh4

2023-10-31 12:31:10

今晚，除了比特币白皮书，我还想推荐另一篇文章，Gigi 写的《比特币是一种思想》。
“比特币首先是一种思想。而思想是打不死的。”
外加小密尔的一个念头，我认为是最大的乐观主义：
真理有一种特质：不管它被扭曲、遮掩、抹消多少次，它总是会再次被说出来。
https://www.btcstudy.org/2021/10/26/bitcoin-is-an-idea-by-Gigi/

2023-10-31 04:05:09

- reply

这是我看过最好的生日贺辞

2023-10-23 02:50:32

一些朋友可能还是搞不懂移动端闪电钱包的类型，这里再简单介绍一下。
第一类是所谓的托管钱包。锤友常用的 Wallet of Satoshi、Alby，都是这种类型（一个方便的辨识方法是，当前支持 Lightning Address 的都是托管钱包）。在这种钱包中，你看到的余额实际上只是钱包服务商对你的债务。只不过你可以动用这些债务来发起闪电支付而已。你也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种支付宝或者微信支付。托管钱包的便利之处在于它向用户隐蔽了关于闪电通道的一切技术细节。但高级的用户不应满足于此。此外，也不应在托管钱包中放太多聪（就跟不应该把比特币放在交易所是一样的）。
值得一提的是，一些锤友之前可能用过 Blue Wallet 内置的托管型闪电钱包。这种服务的软件基础是 LNDHub，Blue Wallet 自己做了一个服务商。但是，LNDHub 本身是开源的，所以你可以自己搭建一个这样的服务，做自己的服务商（前提是你的服务要有公网可以访问的域名）。现在，Blue Wallet 已经不再支持 LNDHub 了，他们将推出自主保管的闪电钱包。
一个提醒是：锤友可能需要 Lightning Address 来接受打闪，但你要打闪却不一定要使用托管钱包。
第二类，也是我着重要介绍的，是自主保管钱包（self-custody wallet）。Phoenix Wallet 和 Breez 都属于这种。与很多人理解的相反，自主保管钱包实际上实现了完整的闪电节点客户端，它跟我们常常提到的桌面闪电节点客户端（core lightning、eclair、LND）在技术上是等价的！实际上，Breez 就使用了 LND 的一个复刻（fork）。其实仔细想想是顺理成章的 —— 如果这些 app 不能实现完整的闪电客户端，那就无法做到自主保管。
有些朋友会担心移动端自主保管钱包的安全性：移动端钱包做不到全天在线，这是否意味着我在钱包里的资金是不安全的？这是一种误解，因为闪电通道资金的安全性并不要求全天候在线（虽然在线时间越长越好），只需你定期上线即可（允许离线的时间长度跟通道的实现有关）。Breez 钱包会提醒你每天打开一下 app，同步一下比特币区块链（实际上隔三岔五打开也已经能够满足要求）。
与此相关的一个问题是，这些自主保管钱包如何获得比特币区块链的信息（这跟闪电通道资金的安全性是有关系的）。Phoenix Wallet 使用的是支持 Electrum Server 的服务端；Breez 使用的是支持 BIP157 的服务端。两者都有默认的服务端，但你也可以自己指定另外一个（包括也可以自己搭建一个）。
最后是钱包的可恢复性问题。对于自主保管钱包来说，你需要备份两部分数据：一是种子词（seed words），关系到你的私钥，跟普通比特币钱包的备份方法一样；二是通道状态数据，关系到通道内的资金安全，Phoenix Wallet 和 Breez 都在软件内提供了云备份的办法。这两部分数据都不保证在不同闪电钱包之间是互通的，所以，你需要阅读它们的文档以了解具体的信息。
现在移动端的自主保管钱包基本上都预设了 LSP（闪电网络服务商），因此其体验会比自己管理的闪电节点好很多，用户也不用关心自己有多少条通道、有多少收款额度。一切都由钱包处理。
还有两种，不能称为闪电钱包，但也可介绍一下。
一种是所谓的 “远程控制钱包”。比如 Zeus Wallet 和 Zap Wallet。顾名思义，它的功能是作为一个前端，让你可以（通过互联网连接）控制你在桌面端的闪电节点。这种钱包基本上是专门为懂技术的用户准备的。
还有一种是 “带有潜水艇互换功能的比特币钱包”。比如 Muun。这种钱包的特殊性就在于，它支持闪电支付的方式跟常规的闪电钱包不一样。一些服务商允许我们将链上的比特币置换成闪电通道中的比特币，Muun 就利用这种特性来支持闪电支付（你将一笔链上比特币打给服务商，服务商通过闪电网络给你的目标支付）。它根本不是一种闪电钱包，自然，也没有闪电通道、流动性这些概念。我个人并不推荐大家使用这种钱包，但也有人说用起来很便利。

2023-10-19 04:13:58

（令狐冲）又想：“当日在华山思过崖后洞石壁之上，见到魔教十长老所刻下的武功，曾想魔教前辈之中，着实有不少英雄好汉。若非如此，日月教焉能与正教抗衡百年，互争雄长，始终不衰？即以当世之士而论，向大哥、上官云、贾布、童百熊、孤山梅庄中的江南四友，哪一个不是奇材杰出之士？这样一群豪杰之士，身处威逼之下，每日不得不向一个人跪拜，口中念念有辞，心底暗暗诅咒。言者无耻，受者无礼。其实受者逼人行无耻之事，自己更加无耻。这等屈辱天下英雄，自己又怎能算是英雄好汉？” —— 《笑傲江湖》，金庸

2023-10-17 02:4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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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激励上的不兼容导致机器推荐无法改变这个目标。它生来不是为了提高用户发现信息和内容的效率的。只有让你尽可能长时间地停留才符合服务商的利益。为此他们不惜为你发现真正想要的信息制造各种各样的障碍。

2023-09-25 03:25:00

汇率市场让我想起了前几天看过的一条米塞斯的评论。他指出，有时候汇率的下跌不是因为资本的流出，而是因为部分准备金+许诺无限量货币的央行。原本商业银行的存款凭据是一种欠条，并不是无风险的（有可能没法立即取出现金）。但如果商业银行一边增加信贷，央行又保证了可以让商业银行见票即付（立即兑出现金），可以很短时间内就让现金的数量大大增加。汇率的下降就此出现了。

2023-09-01 13:3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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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使用的什么钱包？

2023-08-16 03:54:20

边际回报递减规律决定了架构的良好设计有个区间。

2023-08-11 02:0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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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觉是，许多国人谈起新加坡，总有一种 “要是我们有这么圣明的总统就好了” 的意味，其内核依然是一种圣君情结。

2023-07-30 14:30:16

一条让人觉得极为恐怖的旧闻。2022 年 1 月，健康时报报道，湖南省常德市，一个常住人口 500 万人的市，有 50 万人患有肾炎，有 5000 人患有尿毒症，必须依赖血液透析才能生活。十个人就有一个是肾炎，一百个肾炎中就有一个需要透析。随便想想就知道这不可能是正常情形，一定跟环境污染有关。直至今日，没有听到后续的报道。
http://www.jksb.com.cn/html/xinwen/2022/0114/174869.html

2023-07-25 10:46:54

搞笑的事情是，一堆垃圾项目，明知自己不能创造任何价值，还孜孜不倦地寻找 “真实用户”，为自己在抗女巫道路上又蠕行了可疑的一步而雀跃欢呼。

2023-07-19 02:12:47

医院和公共机关里面常常会有大屏幕放送视频，教大家怎么通过互联网来获得服务（挂号缴费什么的）。我想了想，觉得这种形式不够好。应该放的是 PPT，允许观看的人自己决定停留还是下一页。

2023-07-17 15:17:40

有一种观念认为，技术进步（所导致的资源价格下降）是站在大区块那一边的。因为，当前的大区块，会被技术进步变为一种可以负担得起的，甚至是便宜的开销。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但这其实是未经深思的结果。它完全没有比较。
当大区块变成可以负担的东西的时候，小区块同时就变成了一件非常轻松的事。当现在这些以太坊 Layer2 能做到像闪电网络一样让 1 聪得以流动（即这么小的价值都可以产生足以让各方满意的手续费）的时候，闪电网络就将让万分之一聪得以流动。
所以技术进步不能让大区块得到发展，只是让它们继续苟延残喘。

2023-07-02 23:28:51

线上综艺《圆桌派》2022 年 11 月有一期，座谈的是武汉大学的哲学教授赵林。当主持人窦文涛回忆完八十年代赵林的课堂盛况（座位满员，走道满员，讲台上坐着人，连窗外也挤着人）之后，赵林说，大概从十年前开始，走道上坐人的情况就不再出现了。
倒不是说哲学本身有多高尚和神圣。只是，它是一门几乎没有任何用途的学问，不太可能增加谋生的技能。学习哲学唯一的收获就是变成一个能够从思考中获得乐趣的人。
正是这样完全无用的学问，最能反映出人们心灵和社会氛围的变化。试问，从来只为生存和传种而忙碌的蚂蚁，有何文明可言呢？

2023-06-30 12:28:37

托 @npub17ry…9shm 的安利的福，我用上了 plebstr 客户端。确实，这款客户端的 UI 是我用过移动端中最让我喜欢的。但它有个老毛病还是没改过来。在我使用 plebstr 客户端关注了其他人之后，它把我的关注列表清空了……

2023-06-07 01:5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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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也有许多人因为上行期的操作空间而喜欢大政府。。出我意料的，我的那位老师，以及跟他相同流派的其他人，应该都算大政府主义。

2023-06-07 01:33:52

我大学时候的一位经济学老师，最早向我撕下了香港作为自由主义政府典范的面纱。香港对大部分商品都不征进口税（关税）（但是汽车好像是有的，而且比较高），对商品也不征税。但是，缺少了关税和商品税这样在其它地区常见的税源之后，他们就变成了依赖别的管制性收入。比如，香港政府拥有全港所有的土地，因此，有多少地方能被新开发为住宅，是他们说了算。这就是香港高房价的来源。实际上香港并不缺少土地，但香港政府会有意减少放出的土地，来维持高地价，这个价格是他们的收入。同样地，香港也有出租车牌照管制，而且全港所有的海岸也都属于政府。这些都是政府的收入来源。
一语惊醒梦中人。当时我就理解了，为什么自由主义的思想家，讲到最后总离不开 “小政府” 三个字。因为只要政府膨胀了，砍掉一种税他们会再找出一种。香港把商品的税收砍掉了，结果产生了高房价，出租车税，等等。
同样的体制（通过房地产价格间接抽税），从 90 年代开始，从深圳开始，蔓延到大陆各地（有张五常的书为证）（唯一有区别的是，大陆还有增值税制度，这另外再说）。
十几年前一直到几年前，一直有学者通过政府支出除以 GDP 来计算宏观税负（税率），得出的结论无一例外是中国税太高了。有一种辩护意见是说中国的政府还搞了基建，但其他国家不搞或者没搞那么多，所以高一点正常；我没有通过数据检验过这种说法，但觉得无关宏旨，而且有一些基建也属资源浪费，但是哪些就谁也说不准。这么高的税负，怎么老百姓没感觉？因为它们都被藏起来了。你买房子的时候觉得贵，只会觉得是房子贵，而不会想到，这里有政府控制土地的一份功劳。跟持续性收入不同的是，卖地的收入是一次性的，因此你更不可能指望政府会量入为出，而且腐败的可能性更大。
钝刀子杀人，直到所有人都被卷入其中，不得解脱。
（插句话：税制是个复杂的问题。上面提到的增值税制度，是向制造环节产生的增加值征税，而不是按最终商品的价格征税。它有它的好处，鼓励分工、减少重复征税，但它也有同样的坏处，它把税额藏起来了。你买东西的时候没感觉自己被征了税。）

2023-06-06 06:54:38

忽然觉得电影真是一个浪漫的行业。一旦电影制作出来并成功登上银幕，为拍摄和制作影片出过力的几乎所有人都可以在片尾留下名字。并不是每个行业都能做到这样。

2023-06-03 03:5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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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你应该看过，但还是再推荐一遍。贾行家在一席的演讲《纸工厂》：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Wv411H7EF/

2023-05-18 01:59:58

言论和思想审查又（终于）”进化“ 到了一个新的阶段：话语垄断。
原本的言论审查是不允许你使用某一些话语，现在变成了所有他们发明的话语都是禁区。
简单来说，原本是不允许你直呼金正日的名讳，现在，是被用来称谓金正日的词语只能用来形容他，不论这个词原本是什么意思。
当褒义词和贬义词跟对象形成一对一的匹配（伟大光明的金日成同志、邪恶的美帝国主义），奥威尔所说的 ”新话“ 就成了现实。
有人说文革不会再重演，这是十足的天真。

2023-05-08 01:47:24

大约是二战时候，人们（主要是知识分子）开始期待一种新的武器：这种武器是威力巨大的，同时，其巨大威力是可以证明的，从而无需被使用，就能形成威慑效果、阻止战争的实际发生。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人类真的找到了一种很接近这种理想武器的东西：核武器。核武器的威力不需要说服所有人，只要把相关的参数发给敌对国的高层和科学家，这些看懂了、验证了其理论威力的科学家就会翻译成高层听得懂的语言。
这就是核威慑理论。但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在于：透明性是这种威慑方式的核心，而不是阻碍。
有一种东西在理念上与此非常接近：工作量证明。

2023-04-26 08:4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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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用飞猫客户端发的一篇博客，要用支持博客的客户端才能看到 :)

2023-04-26 06:3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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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布拉格群岛” 应为 “古拉格群岛”。

2023-04-19 02:49:24

2023 年 4 月 18 日，北京丰台区长峰医院发生火灾。据《北京日报》于当晚 8 时 48 分发出的报道，火情发生于 12 时 57 分，13 时 33 分现场明火被扑灭；15 时 30 分救援工作结束；现场疏散 71 人；截至 18 时，21 人经转治无效后死亡。新浪微博上流传有火情发生时一男子抱着小孩从窗户逃生的照片。
人们惊讶于媒体的迟钝，也惊讶于生命的消逝在社交媒体上竟然引不起波澜（显然，这些社交媒体平台有意阻止了信息的公开传播）。
我想起了去年的一个深夜，一辆从贵州开出的转运大巴，在高速路上侧翻，上面有 47 名乘客，其中 27 人死亡。
表面上，这个社会因为共同的家国情怀而团结一致、欣欣向荣，实际上，个体的哀嚎在有意制造的螺旋中不断沉默下去，公民也好同胞也好，彼此的同情之心在不断流逝，社会分崩离析。

2023-03-19 09:3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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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跟您没啥可说的。因为您不关心事实。当事实对你的 shitcoin 不利的时候，您就说那种价值不重要。当事实对你的 shitcoin 有利的时候，你就大说特说现在的比特币满足不了这种价值。您假装关心这些，但实际上你只想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您的 shitcoin 很有用。这是您的价值观，跟我无关。

2023-03-19 07:5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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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别的链不应该跟比特币做得一样好？

2023-03-19 07:5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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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链满足这些需要的方式效率/隐私性太低了。所以比特币不会实现这些方式。这跟承不承认有这种需求无关。

2023-03-19 07:48:45

- reply

关于 #1，我不理解你的意思。
关于 #2，我认为你跟 Vitalik 一样，同意 UTXO 的隐私性优于帐户模型，只是拿 “以太坊上可以编程更 ‘专业‘ 的隐私方案” 来绕开讨论点。事实是比特币现在可用的隐私工具明显比以太坊的多。
此外，L2 是个很模糊的词语，不同的 L2 方案有很不同的属性。所以不知道你要拿哪一种方案跟哪一种方案比？拿没有 zk 属性的 zkrollup 跟实现了机密交易的 Liquid Network 相比？拿单一定序器的架构跟闪电网络比？
关于#3，这是我的想法。没看过别人写过这样的资料。你可以自己思考一下。

2023-03-19 07:3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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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讨论到这里就很无趣了。承认有此市场需要不难，承认此种需要目前大部分是由别的链来完成的也不难，但这说实在的跟我们讨论的问题毫无关系。因为我只有兴趣讨论何种供给方式更好的问题。
你说现在的比特币满足不了，所以其它链的存在有意义。这是你判断意义的方式。我的判断有另一套标准。我的判断标准之下也不会只有比特币一种链协议有意义，但确实认为比特币是最好的。我没有被你的标准说服，但我也无意于让你同意我的标准。同时我也无意于在你的标准下为比特币辩护，因为我知道你总可以找出一些比特币尚无法很好满足的场景，比特币不必非得满足你的心意。
此外，关于你对去中心化的观点，我惊讶于你在自我说服上的努力。说因为比特币足够中心化，别的链就不必 “那么中心化”，就像是说因为某个人足够道德高尚，别的人就不必追求道德。恕我直言，这似乎是在赤裸裸地歧视现在正在使用别的链的用户，认为他们不配得到更好的东西。我的想法完全相反。

2023-03-19 06:5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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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冒犯，这个分支下面我们就讨论有没有浪费智力资源的问题。暂时来看是没有浪费，因为看来你也同意他们实在是干不出什么事情，所以才去以太坊开发。你还坚持这种论证方式吗？

2023-03-19 01: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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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浪费没浪费？

2023-03-18 09:56:58

- reply

你喜欢这么认为，是你的自由，我没有兴趣说服你。有些人喜欢 shitcoin，那也是他的事。
对协议来说，唯一刚需的事情就是考虑它的生存能力。为了迎合一时的需要而扭曲协议的发展是不明智的。

2023-03-18 06:46:11

- reply

我觉得你用 “他们的智力资源本来也没什么用，所以在以太坊上动动脑筋也无可厚非” 来论证 “这些智力资源没有浪费” 很有趣。这似乎暗示了以太坊本来就是次优选。

2023-03-18 06:43:02

- reply

误解 #1：不在底层实现机密功能的区块链系统都一样。比特币的资金形式是 UTXO，所以个人可以不断换用新的公钥（地址），不必让信息在同一个地址（公钥）上反复积累；同时，单笔交易就可以将一笔交易完全打散，换用成新地址；此外，还有 P2EP、Coinjoin 这样简单易行地打破链上线索分析法的东西。
但以太坊的资金形式是账户余额，并且这些余额是全局状态的一部分，所以，个人频繁换用公钥会加剧状态的膨胀（主链负担）；此外，因为单笔交易难以将账户内的资金彻底打散，所以即使个人清扫账户、换用账户，其链上踪迹也会更容易分析。
你认识不到它们有区别，不代表它们都一样。
误解 #2：L2 的隐私特性可以孤立于 L1 而存在。L2 总是需要资金发起交易来进入，也总需要发起交易来退出。所以 L2 的隐私特性是无法孤立于 L1 而存在的。
举个著名的例子，Tornado Cash 是以太坊上一个著名的零知识混币协议，你可以把一笔钱存进去，然后用另一个账户来取出它。这是用零知识的范围证明来实现的。听起来很棒，问题是，你的取款账户用于取款的 gas 从哪里来？如果它要从别处来，就会将混币的隐私效果完全消灭。所以 Tornado Cash 必须搭配元交易来使用。
你现在的回应，跟 Vitalik 当年对比 UTXO 和账户模型的说法完全一样，但现在已经显然无法说服人了，至少不能说服我。
# 误解 #3：多维度的资源计量方式可以解决全局状态带来的问题。这是彻底的误解，即使你发明一种新的资源度量单位（如以太坊即将做的那样，对单区块的 Call Data 施以额外的字节数限制），只要网络必须对每一步的资源消耗计量达成共识，问题就还在。没人能保证这些计量绝对准确而不需要改变。
此外，推到极端，彻底的多维度计量会撕裂以太坊范式的第三个元素：富状态性。不过，我认为，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以太坊的粉丝应该感到高兴，认真的。因为这代表治理的参与者终于开始考虑以太坊协议的生存力问题了。
另外，我很乐意听听你怎么论证以太坊基金会比政府机构更去中心化。

2023-03-17 03:45:43

- reply

我很喜欢 RGB，想法非常完整

2023-03-16 15:43:20

一些朋友可能依然对以太坊这种范式抱有好感（“具有强大的功能”），在此基础上，认为以太坊可以通过所谓的 “渐进式去中心化” 达至理想的，或至少是可接受的去中心化程度。
但我认为，这是一种缺乏思虑的意见。以太坊的中心化问题，不是 Vitalik 的疏离、退隐乃至死亡可以解决的，这个 Vitalik 的消失的下一步就是下一个 Vitalik 的起步，因为它的中心化因素藏在它的技术范式中。
这种技术范式，又恰好是许多人看好它的理由。这里面的矛盾，很多人还没有发现。
我把我曾经的思考放在这里，希望可以帮各位节省一点时间。
以太坊的技术范式可以概述为：
- 链上计算；计算的含义是除了用户输入进去的数据，它还可以根据计算产生有意义的新数据；这一点常常被人归纳为 “图灵完备”。
- 全局状态；计算（合约型账户）的结果可以长存在链上，以备随时调用；节点需要对全局状态达成共识。
- 富状态性；交易可以同时调用多个合约型账户的状态，并且这种调用的深度仅受区块大小的限制，不受别的限制；这是所谓的 “以太坊 DeFi 可组合性” 的根源。
三者的组合，是以太坊的功能性的源头，也就是各位今天可以在以太坊上看到许多应用的原因。但是，很少有人思考过为了获得这种功能性，必须付出多大的代价。
明显的一点是隐私性和可扩展性的牺牲。代码都放在链上，用户的交互都显然可见，而且因为是账户模型，难以避免链上足迹在单一账户中积累，所以隐私性差。其次是计算都在链上发生，意思是被交易调用的计算会在整个网络的每个节点中重复执行一遍，这可扩展性当然差。这一点的直接后果就是以太坊节点的运行门槛更高。
但是还有更根本的东西被牺牲掉了。
约束交易的资源消耗量的手段是要求账户根据程序计数器 Gas 付费。但这里面就有两个问题：（1）交易可能使用不同的资源，例如数学运算、合约的状态数据 slot 和一次性使用的数据 call data，使用不同资源的合适 Gas 开销比例是难以确定的；为什么做一次这个运算要消耗 10 Gas，而读一次状态是 100 呢？（2）全局状态的不断增长（状态膨胀），会使原本的状态读写操作的 Gas 消耗量偏低，即不断趋于失调。原本以太坊上只有 100 个账户，现在变成了 10 万个账户，那读写一次任意账户状态的实际开销就是上升了，这时候如果还保持着原有的定价，就会导致大家滥用链上状态。
第二点决定了，即使仅仅是为了让协议获得生存能力、保持合理的抗 DoS 攻击能力，某一些操作的 Gas 消耗量也必须调整，而且是不断调整（因为状态会不断膨胀）；而第一点又决定了，这里面有许多科学无法确定的问题。既然科学无法确定，就只能诉诸政治决断，治理结构会自然趋于中心化。
另一种中心化的因素，同样藏在技术范式里：因为以太坊不仅要对计算的步骤达成共识，还必须对计算的 Gas 消耗量达成共识（Gas 消耗量乘以交易的 Gas 单价决定了账户要付出多少 ETH，所以是全局状态的一部分），所以改变 Gas 消耗量的升级必须是硬分叉升级，没法做软分叉。然而，一旦硬分叉成为一种习惯，治理中的多数派就彻底没了制衡，因为少数派除非再造一个网络，否则挡不住多数派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所有人头上。
这就是以太坊何以中心化。Vitalik 只是表象，深层原因是它在技术上就埋藏了这种中心化的因子。
如果你相信渐进去中心化，你不妨问问自己，到明年（2024 年），以太坊这种技术范式就已经有 10 年的历史了，为什么它从来没变得更家去中心化过？
在所有对以太坊的评价中，我认为最中肯的来自 Giacomo（已经有 nostr 网友引用了）：“以太坊浪费了许多有价值的智力资源”。这不仅仅是因为我认为我也是曾经被浪费的一个。也是因为，它在各个方面，都既表现出一种处心积虑（请看以太坊白皮书，所有设计环环相扣，就是让上述三种元素融为一体），同时，又实在是缺乏思虑的产物。并且在它的演化中，这种缺乏思虑变得越来越明显。
你我都知道，权力没有制衡，是缺乏思虑最好的助推剂。

2023-03-16 10: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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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lling Out》的中文译本：https://www.btcstudy.org/2020/08/23/the-origins-of-money-by-nick-szabo/

2023-03-16 07: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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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干嘛理我们这帮疯子呢？你干嘛还要我们认可你的观点？你要渡化我们？你要拉高我们的格局？
算了吧。
发明 “比特神教” 这个词本身就是为了给比特人扣上心胸狭隘，格局低下的帽子。我见的多了，已经学会甘之如饴了。我就是比特神教，我认为山寨就是垃圾，如何？
有一天你懂得更多了，你会明白 “格局低下” 这种大词没什么意义，只是给你虚假的安全感，多了解一下技术和文化，你会知道比特币人的信心来自哪里。

2023-03-15 14: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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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btcstudy.org/2022/12/09/a-guide-for-bitcoin-multi-sig-wallets-by-mi-zeng/

2023-03-15 01:5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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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两篇《怎样进古拉格》可谓独霸江湖

2023-03-06 09: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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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少产黄金和白银，似乎用铜铸币的时间也长于使用金银的时间？

2023-03-06 09: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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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的印地安人亦以难以打磨的海贝作为货币，一直用到十九世纪甚至二十世纪。所以北美英文中有 “shelling out” 表示付钱的用法。

2023-03-04 02:2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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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基于比特币的闪电网络（通道）的应用场景由比特币的脚本及其可应用的密码学协议决定。以后会出现在通道内使用 DLC 范式开展金融合约的应用。技术都有了，还没有人做出产品而已。
2. 但是从概念上来，通道不必非得基于比特币。所以基于别的网络的，能够响应闪电网络协议消息的通道（以及概念上不应称为通道的多方协议）也可以加入。你作为闪电节点，你不知道邻居的通道构成并不影响你借用他的通道。这才是闪电网络的奥义。
3. 闪电网络跟 zk 不冲突，也没有竞争关系。通道双方想应用这种密码学技术就可以应用。只要你能响应闪电网络消息就行。跟它有竞争关系，属于同类概念的是 rollup。
4. rollup 的主链资源消耗量比闪电网络差，差很多，差很多很多。不论 zk-rollup 还是 op-rollup，这种中心式的处理系统都无法达到最大的可扩展性，因此前景不可能跟闪电网络这种范式相比。
（zk-rollup 的状态转换需要提交 validation-proof 到主链上由合约验证，这就是它用到主链计算的地方。）
（存储不放在主链上的范式就不叫 rollup，比如完全不放在主链上的，叫 validium；以后那种在主链上只存两个月的范式，也会有新名字。安全性不等同，就应该有新名字）
如果你真想跟我讨论 mass adoption，你先回答，或者说论证一下 rollup 的可扩展性很强，有多强。不然你问我 “比特币不需要 mass adoption 吗”，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不管回答是或否，都推导不出 rollup 这种范式是有意义的，是所有人必须接受的。为啥要用 rollup？
我不知道走向 mass adoption 需要怎么做，如果你知道，那么你比我强。我只认为闪电网络比 rollup 强，如果闪电网络都不行，使用 rollup 为什么就行了？

2023-03-03 10: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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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容的意思就是在主链投入资源不变的情况下扩大整个系统的处理能力。我所谓的代价就是主链的资源投入。闪电网络的扩容效果最好，因为它完全不占用主链资源；通道内所有的计算都由参与者自己处理，数据都由参与者自己保存。主链没有资源投入。
在 rollup 范式中，它需要使用主链的存储空间，发布自己的交易数据。另外还需要主链或者验证计算完整性证明，或者保存可以挑战的计算承诺，以约束定序器。
不同的技术对应着不同的资源投入、用户体验和吞吐量。争议的点不在于需不需要扩容，在于哪种技术的扩容效果更好。rollup 就不如闪电网络。

2023-03-03 09:4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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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理解错了。RGB 是一个协议。不是一条链。RGB 协议的开发者既无法控制使用 RGB 协议发行的代币，甚至无法知晓这样的币存在。因为它只是一套协议。代币的发行和传播完全是点对点地发生的。转移的每一步都需要在比特币区块链上有承诺，所有数据全由支付的发起方提供，接收方自己验证。

2023-03-03 09:3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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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用 rollup 来做侧链的侧链？为什么呢？
比特币是不会使用 rollup 来做侧链的，它没法带来多大的扩容效果。

2023-03-03 08:3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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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双向免信任的侧链需要主链来验证侧链的状态转换/发布侧链的交易数据（这是 zk rollup），我的意见就是这样的侧链不值得追求。因为其扩容效果是可疑的。
drivechain 的精神是不让主链验证，只让矿工投票。也是避免使用主链资源。
侧链只是扩容的一种手段，如果不能论证其扩容效果是真实的，又为什么要追求它呢？

2023-03-03 08: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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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P119 会破坏 fungible 吗？我没有读到过这样的论述。
我觉得我不能接受 “rollup 是一种理想的扩容方案”。因为它需要使用主链的资源（发布交易数据包）。

2023-03-03 08: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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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P118（AnyPrevOut）可以用来构建盲化合并挖矿的单向侧链 spacechain，可以用来实现类似 drivechain 的 Spookchain。别的 covenants 也会有类似的作用。

2023-03-03 02:4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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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N 不不是链。RGB 也不是链（而且已经可用了）（尝试 Iris 钱包）。侧链不是唯一一种扩容方案。Rollup 也不是唯一一种可以建构侧链的方案（搜索 bitcoin convenants，当然现在比特币上还没有）。在基于帐户的链上，它目前是最好的。但在基于 UTXO 的链上则未必（对比特币来说某些 rollup 甚至不会有什么扩容效果，因为它的基本特点是需要向链写入数据）

2023-03-01 02: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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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但是理论上来说它并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拿历史以及去哪里拿历史。这两天 #[5] 讨论的就是这个问题

2023-03-01 02: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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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起码应该加一个询问：（弹出一些 relay 的名称后）请问你是否使用过其中一些 relay？
或者直接讲导入私钥的都当成老私钥，执行跟新私钥不同的初始化流程

2023-02-26 15:26:38

今天（2 月 26 日）是法国大文豪维克多·雨果的诞辰。我没有读过雨果的原著，但看过他的两部小说改编而成的歌剧（《巴黎圣母院》改变而成的《钟楼怪人》、《悲惨世界》改编而成的《悲惨世界》），很受感染（这两部歌剧也都是歌剧史上鼎鼎大名的作品，非常推荐大家观看，油管上都有）。
雨果的思想，一言以蔽之就是 “人道主义”，或者说博爱的激情。他其实是法国大革命之子，同时也在文学上为法国大革命做了最强有力的辩护。
《悲惨世界》最为典型，主角冉阿让因偷面包获苦役十九年，假释后也不能以本名融入社会，于是只好改名换姓。逃亡途中他曾获得一位神父毫无保留的帮助，于是出人头地之后也不忘帮助他人。反派沙威，则以法律和 “正义” 的代表自居，穷追当年的逃犯，一板一眼地执行所有的法律条文。最终得到救赎的是前者，而非后者 —— 雨果于是将基督教的 “守秩序、侍奉上帝，得救赎” 转成了 “真诚爱人得救赎”，即以人道主义代替了狭隘的天主教义。
不论你是否认为这种思想可堪为社会的指导，或认为他什么地方言过其实了，我得诚实地表示我很受感染，并且相信再过一百年也依然会有人阅读他的作品。

2023-02-19 15:29:04

鉴于一些朋友对闪电网络的处理能力（一般用 TPS 来衡量的那种东西）还有误解，我简单解释一下。一句话总结：
我们不知道闪电网络的 TPS 到底是多少，而且这个值对闪电网络也没有意义；因为闪电网络是一个**网络**。
闪电网络由一条一条的通道连接而成；在直接开设通道的两个节点之间（或者说一条通道内部），TPS 只受限于这两个节点的资源数量（互联网连接的速度、计算能力、硬盘读写能力），它可能是 10，可能是 100，也可能是 10000。一条通道的 TPS 是可以测量的。同理，给定两个节点间的 TPS，也是可以测量的，如果没有通路，那就是 0；如果有通路，将受制于整条路径上硬件资源最稀缺的节点。
但是，一旦变成了一个网络，其 TPS 就无法测量了（或者说 TPS 这个值就失去意义了），因为网络中几乎有无数条路径，每一条路径的处理能力都不同，所以你无法说 “闪电网络的 TPS 是多少”，你只能说 “闪电网络的某一条路径的 TPS 是多少”。再往深里说，这是因为在闪电网络中，T 不是同质的（而在共享状态的同一个平台上，T 可以被认为是同质的，因此这个平台的处理能力可以用一个 TPS 来描述）。
而且实际上，影响闪电网络支付体验的更多是通道的容量和平衡情况，而不是节点的处理能力。
所以，闪电网络是无法用一个 TPS 去衡量的（要用 TPS 来衡量，你只能先指定一条路径）。就像你无法衡量 “互联网” 的带宽，你只能衡量两个 IP 之间的带宽，是一个意思。
同理，用 TVL（总锁定价值）也难以衡量闪电网络的价值，因为即使 TVL 相同，网络结构不同，其价值也大不相同；而且它到底媒介了多少支付，是无法测量的。
这样说起来，闪电网络似乎很吃亏，因为缺乏数据指标来衡量自身的价值（不像各种 DeFi 有 TVL 这样的指标）（我自己认为最合理的指标可能反而是看带宽消耗量，虽然同样测量不出来）。
但是，只要你懂技术，这些就不会影响你对闪电网络的信心。因为你清楚地知道，互联网也是无法测量的。
放弃 TPS 这样假设了交易同质性的指标，放弃 TVL 这样无视网络结构的指标，你反而会知道闪电网络的强大之处 —— 它的可扩展性是最强的。

2023-02-17 08:53:34

听闻朋友说 Nostr（or Damus？）的用户量在下降之后稳定在一个水平了；因此，如果再刨去其中的骚扰广告，就会得到一个比较准确的用户数量；—— 结论是，它还没死。当然不会死了，盼了这么久才出现的纯公钥网络，我们会让它死？

2023-02-15 04: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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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时候来一盘?

2023-02-12 05: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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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啊，轻轻松松来一盘

2023-02-10 11:43:24

昨天已经用 nostr 跟朋友下过一盘国际象棋了。体验丝滑，毫无迟滞。而且是零门槛，没有公钥可以直接生成一个；随时随地开局，而且从机制上看应该可以做到随时随地中断再续上。

2023-02-08 11:52:21

沉迷于 “集中力量办大事” 的感觉的人，不会理解，自由社会成功的秘诀恰恰是个人可以不必被集中去办别人认为的大事，所以不必集中力量就可以办大事。

2023-02-05 10:4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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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东西在物理学上不是一种狂想吗。能量就是会不断耗散的呀，而且为了阻止能量的耗散还必须投入能量。

2023-02-05 07:14:03

这是一条来自 Flycat 客户端的 note。Flycat 是我的朋友开发的一个中文的 nostr 客户端。支持撰写个人博客，就像公众号一样。发布的文章在 Flycat 客户端中会完整显示，而在别的客户端上会显示为一条可以打开的 URL。欢迎大家试用！

2023-01-21 12:29:01

Bitcoiner 和 Nostrer，祝兔年鸿图大展，万事如意！

2023-01-19 16:08:41

看到一篇公众号推文说一些科学家很喜欢推特，因为上面有其他科学家，可以随时听到其他学科的观点。他们担心马斯克会破坏这一点，但暂时没找到别的替代工具，也不希望科学缺席公共言论环境。

2023-01-02 05:52:43

身处十八线小县城，亲身经历老百姓抢购药物（没错，就是因为一张朋友圈截图而抢购蒙脱石散）以及静注人免疫蛋白（丙球）。你说人们是轻信，这没错，但他们也是真的无助。甚至我认为可能医生也无助。在这种无助中，基础科学知识的缺乏只是一部分，但不是全部。

2022-12-26 13:3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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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我家人绝大部分都已经出现了症状，而且极大概率就是奥密克戎。我也转向怀疑自己其实也是。我快痊愈了。

2022-12-22 10:26:48

清零派还在网上发牢骚，叫嚷要重新回到原来的封控模式。我个人实在无法理解，这是何等的顽固和罔顾现实。好多时候只剩下了相互诅咒，真悲哀。

2022-12-20 16:5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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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特币和（尤其是）闪电网络的出现，让抗女巫机制出现了革命性的变化。第一次，服务可以不问你的邮箱，不关心你人在哪儿，直接用瞬时传输的价值（闪电网络发票）来确保你无法耗尽自己的资源。
而 nostr，就是向 “基于公钥的消息送达” 发起的冲击。
巧合的是，比特币也是一个完全基于公钥的价值系统。
基于公钥的价值网络（比特币闪电网络），加上基于公钥的消息网络，将革新我们跟互联网交互的方式，以及我们的身份系统。
你不必依赖于某个服务端，你可以直接持有价值，你可以直接持有你的身份。

2022-12-20 16:4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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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输的协议/产品，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完全基于公钥，却是稀奇的，而且如我上面所说的，是大踏步的前进。
在过去，我们因为一些原因无法直接使用公钥作为身份。比如：（一）公钥不是（不附带）消息传输协议，不保证消息能送达。（二）没有解决抗女巫问题：公钥可以任意生成，如果允许用户以公钥为身份，服务要担心资源耗尽的问题（nostr 的转发器同样有这个问题，一种已有的实现提议是使用工作量证明）
所以，我们要填写邮箱、输入手机号，甚至还有看你的以太坊地址里有什么活动这样狗屁不通的东西。
但是。大人。时代变了。互联网货币的到来，让所有事情都不一样了。

2022-12-20 16:2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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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糟糕软件的受害者，打了一大段，点了发送，结果没发出去……）
非对称密码学（公钥密码学）的出现标志着现代密码学的诞生，也是我们今日的互联网的基础之一（没有它，亚马逊淘宝之流想在线支付是想都别想）。许多保护隐私的、验证身份的技术，都离不开公钥。如果不使用公钥，这些技术跟用户就始终有一层隔膜。用了公钥，就可以接入这个世界了。
举个例子：你知道多少即时通讯软件实现了端到端加密？nostr 协议就实现了（NIP-04），其原理就是 ECDH（基于椭圆曲线的迪菲-赫尔曼密钥交换）：通信的双方使用己方的私钥乘以对方的公钥，得出作为对称加密的密钥对消息加密；只要私钥不泄露，消息就是机密的。由于在 nostr 中双方都是公钥，实现起来极为简单、直接。

2022-12-17 01:15:05

据闻本县造方舱医院的造价是八千万，造了两座，于今又不能用了。后文如何尚不清楚。

2022-11-29 03:51:40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2022-11-28 09: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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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日的核酸检测后，多个小区被降低为低风险区，道路交通管制也解除了。本县有两位无症状感染者，也有小区被所谓的 “临时管控”，在撰写本条时尚无新消息

2022-11-25 09:10:38

2022 年 11 月24 日晚，新疆乌鲁木齐天山区吉祥苑小区一高层住宅发生火灾。据官媒报道，19 时49 分火起，22 时 35 分火灭，10 人抢救无效死亡，9 人得救。官媒独不说何以灭火花了三个小时，遇了什么阻挡，只有网上视频显示消防人员叮叮当当地拆为封控而建起的铁栏。另据说死者中有一名五岁小童。还有人说出楼栋还有挨个查健康码。人间荒谬，竟至于斯！

2022-11-06 16:3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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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O the Chinese really want a censorship-resistant social media. As censorship is increasingly frightening in Chinese social medias like WeChat and Sina Weibo. But currently most of people still uses WeChat as it contains connections to their families/friends/etc. They also enjoy user experiences provided by WeChat. In a sense, we have no choices. We have to use WeChat (it is also an authentication) today. Many many problems. Sigh.

2022-10-29 07:07:16

市场以及社会自发分工的原理是：参与者各自提高自己所在环节的效率，以自愿的交换达成社会的分工以及社会整体效率的提高。如今整个社会的通行流转效率都受制于一个行业（核酸收集和检测）的效率，市场不死也残废。想到常态化核酸检测（定期发放通信证）的人，不是极度愚蠢，就是极度别有用心。

2022-10-12 06:06:27

“新冠病毒不可怕，就怕大家不听话” —— 新都街道正因社区宣（注：新都街道为四川省成都市新都区下辖街道）

2022-10-03 16:09:26

家住无围墙的街道，街口是带烧烤的夜宵档。晚上九点以后，油烟弥漫整个街道。所幸（所不幸？）街坊邻居公民意识淡薄，或者本身也无这样的管制法律，烧烤摊从未受到阻碍。但是，我想，即使真有这样的法律，我会不会去举报，也是个问题。一方面是我反对举报这种行为，另一方面是，该夜宵店在这条街上开了近二十年，提供噪音，同时也提供照明和一些治安，我也不想影响人家的生计。

2022-09-01 02:19:54

小时候听歌的风尚是注重歌词，以为歌词有意思才是好歌，所以包括周杰伦在内的许多 “中国风” 歌曲流行。越到后来越注重歌曲的旋律，甚至歌词可有可无，但旋律一定要好。实际上，我也认为，人们记住以前的华语流行音乐不是因为歌词，而是因为音乐。周杰伦的歌词也有很多不知所云的地方，但许多歌曲的音乐性是几乎无可挑剔。如今的流行音乐，“中国风” 的歌词已经泛滥成灾了，泛滥到让你以为这些人是不是都不会写自己现实生活中的事，但歌词粗制滥造无病而吟不说，重点是旋律千篇一律简单到如同儿歌。垃圾，堕落。

2022-08-31 05: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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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像我们这样的 01 event。我点了发送，然后就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发出去了。反正在自己的页面也看不到。但是之前发送的两条都是当下看不到，第二天才看到

2022-08-31 04:22:28

在 Damus 上老是不能发出社交网络消息。一对一通信倒确实没失误没乱码。烦恼。

2022-08-16 05:20:02

收到市级防疫办公室通过运营商发送的短信，告知疫情严峻，要求报告全国十七个省共计几十个地区的旅行史。这不是我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短信。我只想知道这样愚蠢的社会控制政策什么时候是个头。

2022-08-06 00:29:46

还有人讨论如何鼓励生育的地方，就是野蛮的国度。它意味着仍有一群贪婪而且目中无人的家伙，想着把权力伸到个人生活的更深处去。而且，如果把人口数量本身作为一种目标，给出的版本一定越来越极端、越来越黑暗。什么样的制度最不用担心生育问题？奴隶制。终点就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