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 Nostr? What is Njump?
2024-07-15 13:30:32

佛瑞德里希4th on Nostr: ...

新欧洲方案是一个意在促成沦陷区早日进入和平发展阶段的战略设计。
它试图降低在乱世中重建秩序的门槛,试图提高普通人在乱世中活到最后的概率。
在新欧洲方案的构想中,只要社会自组织能力恢复到了能让小区居民、企业工友“抱团取暖”的程度,只要地方豪强“发育”到县一级规模,你们就能看到曙光。
因为按欧美的成熟经验,在郡县一级的自治基础上建立国家秩序是完全可行的。
只要郡县一级的地方豪强承认自己力量薄弱、很难靠武力征服邻县以壮大自身的现实,只要这时有外部力量介入,鼓励县与县之间通过和平协商组成松散的联盟,休兵止战,合作恢复生产,你们就能看到和平的曙光。
我为什么说新欧洲方案是“送给你们的礼物”?
因为这个把在沦陷区恢复和平的门槛降低到“县一级自治能力生成”的方案,让被流民与富户的攻防战裹挟的你们,在乱世中,只需要成功建立或依附一个县级豪强,并引导他加入新欧洲方案,接受从上海和香港流向沿海诸省,一路层层递进的技术援助和物资援助,你所在的地区就有机会顺利恢复生产,归入产业链阵营。
因为这个方案让在乱世中挣扎求存的你们有了一条近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生路——首先,依附本地豪强,促成县一级甚至村镇一级的自治。
然后,基于对新欧洲方案的了解,在寻求海外支持的同时,以“能否接受新欧洲方案”为标尺,辨识敌友。
最后,和同样能接受新欧洲方案,接受“与邻县和平协商组成松散联盟”做法的其他豪强一起,确立彼此和平共处,平等互惠的原则,组建规模不大于省域的联邦。
新欧洲方案寻求的,不是“你们都接受我的统治”,而是“各方豪强在县级自治的基础上和平共处”。
在新欧洲方案的设计中,不会有人建立一个新的中央政权,并寻求中央对地方、政权对社会的绝对控制。不会有人需要“先实现绝对控制再自上而下的推行民主”。
在新欧洲方案的设计中,各族各地对独立的追求是受到鼓励的,对民主的追求则仅仅因“利诱”而生。
“利”从何来?
从恢复经济的强烈愿望中来,从恢复经济必须恢复的贸易,和恢复贸易必须构建的营商环境中来。
一旦各县豪强通过和平协商休兵止战,县与县之间的竞争就自然切换到和平发展的赛道,即使内心仍想通过整军备战获得更多安全保障,在军事实力只能靠军工产业产能做后盾的时代,每位豪强都得首先努力赚钱,并为了赚钱,拼命招商引资,展现自己对约束政治风险的诚意,以讨好欧美列国手握订单的“甲方爸爸”。
产业链逻辑会就此取得主导地位。
事情的另一方面,是新欧洲方案也能极大地降低在海外促成中华沦陷区民主转型的门槛。
关心墙内亲友的“润人”不需要倾家荡产捐款捐物,也不需要组建军队,才能促成沦陷区恢复秩序走向和平。
他们只需要在海外,为新欧洲方案收拢欧美政界人士支持而出力,为招纳专家学者向沦陷区提供技术支持而出力。
我早已分析过,促成中华沦陷区各族各地独立建国并走上和平发展之路,对欧美日韩等周边国家的好处。
这些好处,这份战略利益,本来就足以诱使各国接受新欧洲方案,在尽快给予新兴国家外交承认上持正面态度。
促成14亿人实现政治现代化,促成沦陷区顺利实现民主转型,这样的千秋功业,也足以诱使欧美学界的专家学者进入相关课题,对“加入新欧洲研究院”、“提供技术援助”等提议不生反感。
而促成中华沦陷区恢复和平,并永久性消除沦陷区对伤害链逻辑的执着和因坚持伤害链逻辑坚持帝国政制模式而对文明国家产生的战略威胁,对很难去除出身标记的海外润人群体也有益处。
在海外,新欧洲方案首先会是一个值得社科学界、战略分析家们探讨的议题。一种和“在帝国废墟上重建帝国”截然不同的,全新的可能性。
这是一个以地方自治为基础实现区域和平的现实方案,这是一个自下而上的秩序建构,这是一个以当地民情民意、豪强们对安全感的需求为基础,以海外社科专家的技术支援为臂助,让沦陷区尽快“学会和平共处”跳过“群雄逐鹿”阶段直接走向和平的现实方案。
并且在它落实以前,这仅仅是一个“学术议题”,以保护学术自由的名义,各国专家学者们理应有讨论它的权利。以支持学术研究的名义,一切有可能从中获益的人都有协助它扩张在政界商界学术界的影响力的权利。
和成功希望更渺茫,门槛更高,参与者风险更大的那些中国民主转型方案相比,新欧洲方案是关心沦陷区民众深重苦难的人们更好的选择。
是一个不需要涌现独一无二的领袖人物就能实现的选择,是一个允许绝大多数在传统的“群雄逐鹿”赛场中会落败身死的县级豪强活下来的选择。
是一个能让大部分活过最初期乱局的平民,沦为流民的平民,能尽快回归和平环境,回复“打工人”身份的选择。
我相信它值得成为你的选择。
(完)
新欧洲方案并不是一个为促成一个完整的国家走向分裂而设计的方案。
它是一个意在引导已经陷入动荡,割据已是既成事实的中华沦陷区,跳过地方豪强从小到大的艰难发展阶段,跳过割据群雄彼此攻伐,吞并壮大的战国阶段,尽快进入和平发展时期的方案。
新欧洲方案试图避免的,是沦陷区沦为新非洲。
它追求的是和平,是让在帝国废墟上艰难成长的自组织早日获得安全感,让生产秩序能早日恢复,建设能早点开始。
它拒绝的不是大一统,而是为在中华沦陷区重新实现大一统不可避免要发生的长年征战,和新中央与各地方因征战结下的仇恨,由仇恨引出的政治压制,为压制地方不得不采取的中央集权旧制度模式。
为了拒绝“在帝国的废墟上重建帝国”这种最糟糕的可能性,新欧洲方案只好努力为你们打造一个能容许正艰难生长的各个地方势力和平共处的战略环境。
在失序后的沦陷区,想重建秩序,想重获和平,需要你们能达成共识。
需要已经初步成型正发展自治能力的各方势力对彼此能不能和平共处,该如何和平共处,达成共识。
在昨天的帖文里,我已经分析了地方豪强因组织基础的差异可能出现的三种类别。
以宗族为基,以厂为基,以帮派为基的三种豪强,如果要强行合并,在多种组织“调性”中势必只能留下一种作为核心,居于弱势的豪强将在合并后的组织内部被胜者视为政敌,其派系将受到排挤。
逐鹿天下,胜者为王,但在胜者黄袍加身的荣耀背后,是败者的尸积如山。
在伤害链逻辑主导的时代,想要各地方势力长期和平共处是不可能的,权力斗争,必然是你死我活。
——因为谁都不想在你死我活的政争中落败,所以群雄不可能和平共处,这就是深受伤害链逻辑影响的沦陷区各方豪强天然的共识。
新欧洲方案需要用“你们能和平共处”的共识取代“你死我活”这个天然的共识。
这很难。
好在已经由产业链逻辑主导着的老欧洲各国多年来和平共处有序发展的现实,既是个有力的证据,也是个足够有吸引力的样板。
中华沦陷区想快速摆脱动荡,摆脱战乱危机,最大的困难是什么?是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极度缺乏用和平方式壮大组织重建秩序的能力,是太多人只知道用“征服”、“镇压”等暴力手段,消除一切反对的声音,逼迫民间个人和组织放弃对安全感的天然追求,放弃自由,放弃独立,才能达致和平,创造恢复生产的条件。
是你们“不会”和平共处。
不是你们“不愿”和平共处。
是你们“不会”、“不懂”打造欧洲式的和平共处、合作发展政治格局,不是你们“不愿”、“不肯”这样做。
新欧洲方案,正是为帮你们克服困难而设,正是为渴望早日恢复和平恢复生产恢复现代化生活条件的你们,补上“用非暴力方式达致和平”这一课而设。
新欧洲方案的特点是什么?
第一,是不设中央,不寻求对任一新兴独立国家的控制,是尊重每个地方势力独立自治的权利。
这是一个由控制欲很低的懒人设计的方案,是由懒人为弱者设计的方案。
接受这个方案,意味着你除了遵守“不出兵攻打别国”这个共识,不需要服从别人的指令,不需要忍受别国,包括上海共和国的总统对你指手划脚。
接受这个方案,当沦陷区大多数自问力量不足以一统天下的小国都接受这个方案,休兵止战,你会恍然发现,你不需要成为最强者就能生存。
在“新欧洲各国该如何展开建设”上,方案并没有提出任何细节要求。
这是因为我懒。
也因为各族各地新兴国家在建设方面的细节本来就不应该是方案的内容。
不应该是我有权管的事,也不应该是新欧洲方案中最重要的两个战略要点国家,香港和上海的主政者有权管的事。
第二,则是以建设欧洲式国家为发展方向,以协助有意愿有条件尽快建成欧洲式国家的建国团队达成目标为方案支持者的共同追求。
我们不会干涉你们的独立和自治,但我们会应你们的请求,为你们的和平发展,为你们的经济恢复,为你们的政治制度建设和社会民主转型提供“技术支持”。
在我的设想中,新欧洲方案将在欧美国家设立研究院,招纳世界级的法学专家、历史学家,招纳社科领域的知名学者和各发达国家的退休政治家,为沦陷区新兴诸国提供咨询服务。
在我的设想中,独立后的沿海诸省并不是由中共中央帝国分裂出来的,以原省会为新中央,以原省长为新皇帝,集权治理模式基本不变的“小帝国”。
它会是一个个联邦,是由县级规模和更小规模的地方自治集团组成的松散联合。
在这些新的联邦国家里,联邦政府与县级自治政府的关系,会更接近于美国州政府与郡县政府的关系。
而不擅长和平共处,却因为兵力薄弱不得不与邻县、邻省和平共处的各地方势力,在“学会和平共处”方面将得到来自大洋彼岸的技术支持,在地方立法、战略规划方面将获得新欧洲研究院的引导和协助。
沦陷区诸县将能象改开时代引进外资一样引进外援,象当年引进海外企业管理模式一样引进海外政治治理模式。
江苏、广东等省份,会在诸县级地方势力的和平协商下,转变成联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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