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孩子留在吃孩子的人群里!
中共国即将进入的巨大动荡,是比上一次文革更残酷黑暗得多的局面。
因为在上一次,在习近平的少年时期,那些红卫兵虽然是“红旗下的蛋”,但身为社会主体的成年人却大多受的是1949年前的教育,里边有“人命关天”等约束缓解杀戮冲动的内容。
这一次,没有了。
中共的教育,意在培养的不是“人”,而是党的忠仆,炮灰和狂热粉丝。
从海外小粉红“留岛不留人”的叫嚣你就该看得出他们对人命的轻视。
他们坚持的是伤害链传统,吃人的传统,把妇女儿童视为储备粮,和平时期容她们活着但极尽剥削压榨,战争灾荒时直接杀死吃掉的传统。
他们坚持的是伤害链逻辑,是输出伤害获得奖赏的规则。
所以他们当然要挥刀向妇孺,要怀着满腔热情去砍杀孩子,要赞美歌颂砍杀日本无辜学童的凶手。
中国的教育体系,中共的观念体系,培养出的是和现代人完全不一样的人。
在海外你会看到孙雯,看到无数自以为违反规则违反承诺是“精明”的华裔,看到把低道德优势看成真正优势,把低人权优势看成真正优势,并为自己掌握这些“宇宙真理”而自豪的华裔。
在墙内,这些人则勇于输出伤害,向弱者输出伤害,通过向弱者输出伤害来反复确认自己是强者,居于高位,有权利有资格在需要吃人的时候吃掉妇孺,吃掉自己早就安排进砧上之肉处境,无力反抗的储备粮们——他们通过这样的举动为自己建立安全感。
我知道很多现代人会觉得他们不可理喻,觉得在粮食够吃的时代还要坚持输出伤害,制造不必要的痛苦,维持这样一整套等级制度,长期让社会、家庭中的一部分人处于失权的砧上之肉状态,是荒谬的。
但伤害链逻辑是正确的,如果匮乏预期成立的话。这套逻辑给出的策略,是在漫长的匮乏时期被千锤百炼过的策略,是能最大限度让选取它的人在灾难中混乱中存活下来的策略。
是象中共国这样的社会在陷入即将陷入的前现代匮乏状态后,必然会选择的策略。
他们会吃孩子。
他们会用砍孩子、伤害弱者来安慰自己在匮乏降临时惶恐不安的心灵。
繁荣与匮乏,是分属于现代人与牲人的生活场景。
如果你能把“现代人”这个身份,看成一套行为模式,一套观念体系,一套生存策略,并同样看待“牲人”,你就会看到,物资总量和秩序条件能保证基本生存的社会环境,可称为繁荣的社会环境,才是“现代人策略”的适用范围。
是“现代人策略”被大量采用的现实前提。
而“牲人策略”是和匮乏相对应的。
中共国为什么能持续不断的大量培养出小粉红?他们的洗脑宣传为什么长期有效?孙雯这样的海外华人又为什么会完全信服中共那一套,抱着低道德优势不撒手,把“比烂”当成成功秘诀?
因为他们始终坚信这个世界是匮乏的。
他们坚信,吃人是必须的,吃孩子是必须的,输出伤害制造恐惧以增加自己的生存概率是必须的。
他们也坚信,别人都抱持着同样的想法,在和别人竞争时,谁不够狠,谁对弱者心慈手软,下嘴不够快,谁就会错过最鲜嫩的人肉,并因少吃了这一口体能不足输掉下次的人肉争夺战。
而匮乏预期正在中共帝国兑现。
中共国即将进入的是一场前现代社会危机,应对这场危机的大部分人,本身也是尚未完全转化为现代人的半牲人。
这些人会很快重拾匮乏环境中最有效的策略也是他们最熟悉的策略——吃人。
就象文革1.0时那样。
而争抢,会令匮乏加剧。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恶性循环。
当牲人策略成为主导,当任何人只要停下吃人停下抢食人肉,试图把注意力转向生产,转向其他食物来源,这个人就会因停止抢食被当成哄抢的目标。
当牲人策略成为主导,没有人能停下来。停下撕咬的人会直接被撕碎。
于是没有人能恢复生产,食物供应无法恢复,匮乏会持续,持续到陷入撕咬狂热的群体纷纷倒毙,持续到幸存者没有体力扑向物理距离太远的其他幸存者,只能转向其他因人类大规模消失而在山野间自然恢复起来的食物来源。
牲人就是这样的人。
在中共国砍日本孩子的人,为砍孩子的人点赞叫好的人,他们就是这样的人。
但这一切不是不可改变的。
牲人是可以转变为现代人的。
只是我们需要通过个人成长获得把自己从这样的绝境里拔出来的能力,通过集体成长获得把社会从这样的绝境里拔出来的能力。
成功完成了现代化的国家,大多在历史上也经历过饥饿,经历过大规模死亡,经历过一场场轻掷生命的战争。
但成功完成了现代化的国家,靠着技术的进步,靠着生产技术和社科技术的进步,让大部分社会成员既摆脱了匮乏,摆脱了采用匮乏状态下最佳策略的必要性,也摆脱了对匮乏预期的坚持,摆脱了潜意识中“我随时会饿死所以必须以他人为储备粮”的信念。
让大部分社会成员有条件也有机会选择和牲人不一样的生存策略,从而逐渐形成了一套被称为“现代人”的行为模式。
在这套模式下,在繁荣环境中,孩子是安全的。
牲人,本质上是食人族。
是和现代人截然不同的族群,有截然不同的习性。虽然他们可被改造,但在食人习性并未改变时,在食人冲动爆发时,把孩子留在他们中间,等于送菜。
我不喜欢重复。
但我今天重复了许多曾经的讲述。
只希望大家别再“送菜”了。
quoting nevent1q…43rg在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面前,决定你生存概率的,是你的应对能力。
在并非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面前呢?
在可预知的灾祸面前,决定个人和族群生存概率的,仍然是应对能力,但这应对能力包括了你的认知,包括了你对趋避时机和手段的选择。
而这道理并不仅适用你一个人。
节后,让我们说点沉重的话题吧。
在灾难的烈度还不足以击穿人类目前已经构建起来的防灾减灾技术壁垒时,我们已经能看到,不同社群在技术能力上的差距,能带来死亡人数上的数量级差距。
那么,在烈度足以击穿技术壁垒时呢?
在遇上九级以上地震,或是核战巨灾之后,不同社会在防灾减灾能力方面的差距,是否仍将带来死亡人数上的巨大差距?在类似灾难电影那样的宏大场景下,文明人和牲人是否会被上帝一视同仁?
答案是明摆着的。
一个脑子里装满各种求生知识的现代人,一个除了脑中的知识还有一些简陋小巧如瑞士军刀一类工具的现代人,在荒野,或是在空难、海难发生之后的求生能力,仍然是远高于普通在城市生活里已被驯化的牲人的。
即使荒野求生的本领现代人未必强于至今仍然生活在荒野丛林中的部落民,但如果面对的是核战后的废墟,或饱经洗劫已满目疮痍的城市,现代人在能力上,尤其是如果他不是一人而是一群,现代人群体在生存能力上的优势仍不可低估。
所以其实,如果我们用最冷酷客观的态度分析这个世界发生核战的危险及后果,我们需要看到一个明显的结论。
那就是浩劫过后,有能力幸存下来的,将是文明,只有文明。
毛泽东说他不害怕打核大战,说中国有六亿人(当时),死一半还有一半。
但他该怕的。
以当时的技术条件,以当时的人口平均受教育水准,以他后来被历史证实了的治理能力,真打核战,死的不会只是一半。
自从人类社群的规模突破“邓巴数”以来,群居的人类社会就是十分脆弱的。
只是大家身在其中,很难察觉到这份脆弱,这份人与人之间互信的脆弱,合作关系的脆弱,建立在互信与合作基础上的生活方式的脆弱——食物从产地运到菜场,垃圾从生活区被收集运送汇聚堆填区,百万级乃至千万级人口的大城市每一天的吃喝拉撒,人们的就医、求学、商务、娱乐各种需求的满足——这些都是脆弱的。
一旦把一个普通人从他习惯的现代城市生活场景里剥离,抛进一片混沌,能不能迅速适应,能不能重新找到维系自己收支平衡的生存之道,对他会是个很大的问题。
而一旦城市被战争摧毁,或是被流民摧毁,这样的问题将立即被乘以数百万乃至千万倍。
而这样的危机时刻,考验的将是一个社会最终极的能力。
就象“铁人三项”会试出一个人身体机能的极限一样,在和平时期难以想象的巨灾,也会试出一个社会到底有多强的危机应对能力,组成这个社会的成员们,在不得不面对问题时,到底能不能解决问题。
满脑子只想着“解决人”的社会氛围,显然是不具备应对巨灾能力的。
所以,虽然毛泽东声称自己不怕死人,不怕打核战争,但支撑他这份“勇气”的,支撑如他一样以为自己不怕核战,不怕任何一种会在短时间内造成巨量伤亡的灾难的伤害链主的,除了凶残,就只是愚蠢。
他们应对不了迫近极限的灾难场景。
不幸的是,他们正在制造这样的灾难场景,也正在把仍然相信他们的人,缺乏提前趋避巨灾的认知能力的人们,拖向这样的灾难场景。
这是一场可预知的灾祸。
我们都知道中共帝国的覆灭必然发生,我们也都知道这时间点正越来越近。
我们只是不知道,或者说,很多人只是不知道,随着危机的临近,随着有足够认知,知所趋避的人逐渐远走,随着有足够资源的人“应润则润”,留下来的是什么人,由留下来的人组成的,是一个面对灾难将如何应对的群体。
随着现代人的离去,在中共国,牲人的比例将越来越高。
而随着灾难临近,到了许多有准备的人有签证的人都觉得“该走了”的时刻,你们会看到机场的拥堵,港口的拥堵,高速公路的拥堵,看到每一条通往生存机会的道路的拥堵。
没有提前离开的人,都会被堵在这些道路上,和自己的同类争抢最后的生机。
而在这场拥堵发生之后呢?
你们别忘了,会在机场、港口、高速上拥堵的人群,在墙内还得算是认知较高,消息较灵通的人群。
而消息会扩散,逃离会激起风潮,在这波拥堵的人群背后,反应稍慢些的人们也正在扶老携幼,纷纷赶来。
而他们的行动,又会激起更多人的模仿。
没能在第一时间逃离的人,会就这样被淹没在茫茫人海里。
被留在缺乏危机应对能力,缺乏与他人的互信合作能力,从小到大满脑子被灌满了“解决人”思维,但一样每天都要吃喝拉撒,制造出大量生活垃圾的茫茫人海里。
我想你不该期待象习近平和他的手下这样的管理者,能在这类情境出现后,迅速成功重建秩序。
而陷入恐慌,正在拥堵中的人群,本身就是问题。而且是持续增长积压的问题。
对一个足够明智的人来说,面对可以预判的危机,该选择的不是“何时跑”,而是在危机时刻让自己留在怎样的人群里。
这是攸关命运的抉择。
你选了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环境,和什么样的未来。 nevent1q…nrr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