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荆棘 on Nostr: ...
和女权的伙伴们一起,我发现我们的话语体系完全不同,可是却能彼此欣赏,理解。比如我常常劝同伴说反共救国不是一日之功,而最近学到的词叫作要作长期主义者。
由于我自己的知识背景和经历过于奇葩,我常常不确定自己的人设定位和表达方式传达率。最近我因为学校被关的事密集的和周遭的人讲我的经历,才知道原来我可能是藏式幽默和无政府主义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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