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 Nostr? What is Njump?
2025-04-28 14:31:46

freedom on Nostr: ...

奥地利学派几乎注定成为最艰难的传道者,因为它的理论剥夺了政府干预市场的权力,从而砸烂了政客和资本勾结的生意,它无情揭露懒惰贪婪的流氓不劳而获的企图,它在号称世界文明思想殿堂的校园里显得格格不入,因为它不愿像其它学棍那样对政府卑颜屈膝从而换取丰厚的科研经费,尽管那些理论混乱而无序,米塞斯,哈耶克这些大师尚且被世俗社会排斥,更不用说现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了,但奥派被上帝赋予的使命促使着每一个被开悟的人以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心去布道,对抗这个世界最邪恶最阴险的政治恶灵。
#### 反市场经济?别傻了,那是在摧毁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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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为了让自己写的内容有更大传播量,就请朋友拉我进了几个群。

我没想到的是,许多人对市场经济的仇视居然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他们居然支持种种瓦解社会秩序的管制措施。

他们不知道他们所支持的观念,全让整个社会堕入贫困、黑暗的深渊。

看到这些低智、错误的观念,我就想展开说说,真是让人不吐不快!

社会是什么?如果我们剥开宏大叙事的表象,回到最基础的层面,社会首先是人与人之间复杂而动态的网络。

这个网络由无数个体通过互动、合作、交换、分工而编织而成。

每个人都是这个网络中的一个节点,通过各种连接(家庭、朋友、社区、契约、交易)与其他节点发生关系。

在现代复杂社会中,市场经济正是维系这个庞大网络,特别是其经济层面的核心机制。

它是一个连接着无数生产者与消费者的巨型网络。

生产者通过市场信号(价格、利润)了解消费者的需求(主观价值),组织资源进行生产;

消费者通过市场信号(价格)表达自己的偏好,用自己的劳动所得换取所需商品和服务。

这是一个基于无数次自愿交换和分工合作而形成的动态秩序。

然而,长期以来,“市场”在某些论调中常常被描绘成一个冰冷、无情、弱肉强食的场所,是社会问题的根源。

基于这种认识,各种“反市场”的思潮和政策层出不穷,试图限制、干预乃至取代市场机制。

从历史上的计划经济实验,到当下的各种价格管制、产业补贴、贸易壁垒,其本质都是对市场自发秩序的干预甚至否定。

但是,反市场经济,其后果不仅仅是经济效率的低下或资源的错配,更是对人类社会赖以维系和发展的深层基础的破坏——换句话说,反市场经济,本质上就是反社会。

计划经济体制下,权力必须把每个人装到一个国家控制的组织中,社会便荡然无存。反市场经济不是反社会,又是反什么呢?

一、 社会的基石:个体行动与自愿交换

社会并非一个拥有独立意志的有机体,而是无数个体按照自己的目的,运用自己的知识和资源进行行动并相互作用的集合。

社会秩序是这些个体行动及其互动涌现出来的结果。

在市场经济中,个体行动最普遍的形式就是“自愿交换”。

消费者购买商品,是因为他们主观上认为商品的价值高于他们付出的货币的价值;

生产者出售商品,是因为他们主观上认为获得的货币价值高于他们投入的成本和商品的价值。

每一次市场交易,都是一次基于双方对价值的主观判断而进行的互利行为(ex ante)。

这种“双赢”的属性,是市场经济最基本的社会功能。它不是零和博弈,而是一个通过合作创造增量的过程。

设想一下,如果社会缺少了这种基于主观价值判断的自愿交换机制,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会变成什么样?

如果交易不是自愿的,那就只能是强制的。强制意味着一方或双方的意志被剥夺,其主观价值被忽视。

这直接破坏了人与人之间平等的、尊重的关系基础,将社会关系退化为支配与被支配、命令与服从。

这难道不是在瓦解社会合作的根基吗?

反市场经济的政策,无论是价格管制(强制以非市场价格进行交易)、生产配额(强制生产者生产或不生产某些商品,不论消费者需求)、还是贸易壁垒(强制限制了潜在的自愿跨区域交换),其本质都是在不同程度上取代或扭曲了自愿交换。

它们用外部的、强制的命令取代了个体基于自身判断和需求的自主行动。

这不仅损害了个体的自由和尊严,更切断了无数基于自愿互利而形成的社会连接。

当交换不再是互利的、自愿的,社会网络的活性和粘性就会急剧下降。

二、 市场的魔力:分散知识的协调与自发秩序

哈耶克在《知识在社会中的运用》一文中深刻指出,社会中最关键的经济知识不是集中在任何一个个体或机构手中,而是以高度分散、碎片化、甚至是默会知识的形式存在于千百万个体头脑中(比如某个农民对自己土地和气候的了解,某个小商贩对自己顾客偏好的把握)。

哈耶克认为,中央计划经济之所以必然失败,根本原因在于任何计划者都无法收集、处理和理解如此庞大且不断变化的知识。米塞斯认为,计划经济的之所以会失败,核心原因是没有市场价格作为协调资源配置的工具。

而市场,恰恰是协调这些分散知识、资源配置的最有效机制。

奥地利学派将市场视为一种“自发秩序”(Catallaxy),一个无需中心设计,由无数个体追逐自身利益的互动而涌现出来的复杂系统。

价格是这个系统中最关键的信息载体。价格不仅反映了商品的稀缺程度,也传递着无数消费者对商品的主观偏好和生产者对成本的主观评估。

当消费者对某种商品的需求增加,价格上涨,这个信号立刻传递给无数生产者,引导他们投入更多资源生产该商品;当生产某种商品的成本上升,价格可能上涨,消费者会减少购买或寻找替代品。

这个价格系统,就像一个巨大的、无处不在的“神经系统”,以前所未有的效率协调着全球范围内生产者和消费者的行动。

生产者无需知道遥远消费者的名字和住址,只需看价格信号就知道“哪里有需求”;

消费者无需了解商品的全部生产过程,只需看价格和自身预算就知道“什么对我最有价值”。

这个过程,是人类社会实现大规模分工与协作的关键。

反市场经济,尤其是价格管制,恰恰是这个“神经系统”的破坏者。

最高限价导致的需求旺盛而供给不足,最低限价导致的供给过剩而需求不足,都使得价格失去了其传递真实信息的功能。

生产者无法得知消费者真实的支付意愿,消费者无法得知商品的真实稀缺程度和生产成本。信息的扭曲导致决策的错误,资源被严重错配。

更重要的是,这种信息传递的中断,直接割裂了生产者与消费者的联系网络。

生产者因为价格信号失真而无法准确回应消费者需求,导致商品短缺或积压,消费者无法获得他们真正需要的商品,只能忍受短缺、排队、黑市或者低质量的替代品。

这不再是一个“你生产我需要,我生产你需要”的互助网络,而变成了一个充满摩擦、信息不对称和不满的系统。

社会成员之间的经济互动变得低效、痛苦,甚至充满了敌意(比如为抢购商品而发生的冲突)。

市场的自发秩序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人为制造的混乱和无序。

这难道不是在摧毁社会赖以有效运作的合作基础吗?

三、 企业家精神与社会活力

企业家不是简单的管理者,他们是市场的发现者和创新者。

他们身处市场之中,对不断变化的市场信号(价格、消费者反馈等)保持敏锐,用自己的判断力去预测未来的需求,承担风险,将资源从效率低下的地方转移到更能满足消费者需求的地方。

正是企业家的活动,驱动着经济的进步,不断创造新的产品和服务,提高生产效率,满足社会日益增长的需求。

企业家精神的发挥,依赖于一个相对自由、产权清晰、价格信号真实的营商环境。他们需要能够根据市场信号自由地进入或退出行业,自由地定价,自由地组合生产要素。

反市场经济的政策,如过度的行业管制、复杂的审批程序、不确定的产权保护、扭曲的价格信号,都极大地抑制了企业家精神。

当企业家的决策不是基于消费者需求和真实成本,而是基于政府的政策导向和审批要求时,他们的角色就从市场活力的源泉退化为政策寻租者。

当利润不再是对满足消费者需求的奖励,而是对与政府关系的维护时,生产者的重心就会从服务社会转向服务权力。

一个缺乏活力的企业家阶层,意味着社会创新停滞,新的需求无法被及时满足,旧的问题无法得到有效解决。

生产者与消费者的网络连接变得僵化,无法根据社会需求的变化进行调整和升级。这使得整个社会经济系统变得迟钝和僵化,失去了自我修复和进化的能力。

一个缺乏企业家活力的社会,是一个缺乏生机和创造力的社会,一个社会成员无法通过创新和努力改善自身及他人生活的社会。

这难道不是在扼杀社会的活力和希望吗?

四、 资本结构与社会福祉

资本不是一堆同质化的机器和厂房,而高度复杂、相互关联、具有特定“时耗”(time structure)的生产要素集合,这些资本以市场经济为基础,形成了生产的网络或结构。

生产最终消费品需要经过一系列耗时耗力的中间生产阶段。市场价格和利率信号对于协调这个复杂的资本结构至关重要。

价格信号引导生产者如何配置现有资本,利率信号则影响着跨时期生产(投资)的决策。

反市场经济的扩张性货币政策和人为压低的利率,会扭曲这些信号,导致企业家错误地判断消费者未来的需求和可用资源的数量。

这会诱发大量的错误投资,即所谓的“繁荣-萧条周期”。在繁荣阶段,资本结构被扭曲,不符合消费者长期真实需求的投资项目大量上马;

萧条阶段则是对这些错误投资的清算,表现为企业破产、失业增加。

这种经济周期的波动,对社会造成的损害是巨大的。它不仅仅是经济数据上的起伏,更是无数家庭生计的破坏,是社会成员之间信任的流失。

生产者因为需求预测错误而倒闭,消费者因为失业而无法维持生计,整个社会网络在这种剧烈的、非自愿的冲击下变得脆弱不堪。

这种由反市场干预导致的经济危机,是对社会稳定和福祉的严重威胁。

五、 对信任和合作的侵蚀

市场经济的运行,虽然看似冰冷,却建立在某种程度的社会信任之上。交易双方相信对方会履行契约,生产者相信自己的努力能够通过市场获得回报,消费者相信自己支付的价格能够换取到约定的商品。

这种信任虽然不如家庭、社区中的情感信任那么深厚,却是维系陌生人之间大规模合作的基础。

反市场经济的许多政策,恰恰在侵蚀这种信任。政府对市场的任意干预,使得规则变得不确定,产权变得模糊。

生产者不知道自己的投资是否会被新的政策风险吞噬,消费者不知道自己购买的商品是否因为限价而质量下降或供应中断。

当规则缺乏透明度和稳定性,当权力可以轻易凌驾于契约之上,人与人之间的经济互动就会变得充满警惕和不信任。

生产者宁愿囤积也不愿冒风险投入生产,消费者宁愿走后门也不愿依赖正常渠道。

社会关系不再是基于规则和契约的有序互动,而变成了基于关系和权力的博弈。

当经济领域的信任坍塌,这种不信任往往会蔓延到社会生活的其他方面。

人与人之间的连接变得脆弱,合作的意愿降低,社会资本流失。

一个互不信任、各自为战的社会,是一个原子化的、缺乏凝聚力的社会,这显然是反社会的。

**结论**

回到最初的类比:社会是人与人之间的网络,市场经济是维系这个网络经济层面的核心机制,连接着无数生产者与消费者。

市场经济并非政府设计或赋予的产物,而是一个由个体行动、主观价值、自愿交换、分散知识和企业家精神共同编织而成的自发秩序。

价格体系是其神经,企业家是其引擎,资本结构是其骨架。

反市场经济的各种形式,无论其出发点如何,都在不同程度上破坏了这个复杂的自发秩序。

它们通过强制干预扭曲价格信号,切断分散知识的传递;它们通过限制自由选择和产权,抑制企业家精神和创新;它们通过制造不确定性,破坏资本结构的协调和社会的信任基础。

当市场这个连接生产者和消费者的网络被破坏,社会成员之间的经济合作就会变得困难重重,资源的配置会陷入混乱,个体的自由和尊严受到损害,社会活力和创造力被扼杀,信任瓦解,冲突加剧。

这种状况,正是对社会本身功能和存在的釜底抽薪!

因此,反市场经济绝不仅仅是经济学教科书上的理论争论,它具有深刻的社会后果。

它不是在“纠正”市场的不足,而是在摧毁社会赖以有效运行和不断进步的内在机制。

反市场经济,就是在反抗人与人基于自愿合作和互利交换而构建起来的社会秩序,其最终指向的,只能是一个更加贫困、更加混乱、更加缺乏自由和信任的“反社会”状态。

维护和珍视市场经济的自由,不是为了市场本身,而是为了守护我们人类社会的繁荣、活力与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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